些话语里没有责怪,只是在阐述事实。
“这件事情是我做得不妥,我表示很抱歉。”盛亦朗求助地看向他,“我会自己处理的,但她们不能搬家,搬家又解决不了问题,我不是瘟疫啊!”
“亦朗……”
“叔叔,我很在乎穆妙思,您难道看不出来吗?”
穆亦君望着他,很认真地说,“如果七年以后你还在乎,并且你有能力保护她了,再来谈感情吧,现在你们带给彼此的全是伤害,我没法支持,真的。”他只是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。
“……”盛亦朗很无奈,也理解对方的心情。
过了一会儿,穆亦君又问,“你刚从西雅图回来吧?你还没有去看过爷爷奶奶吧?”
从男孩的神色里,其实看出了答案。
果然是。
所以,盛亦朗与家里人的关系,明显会变得更僵……
“亦朗,我不知道她们的具体位置,真的。”穆亦君很诚恳,“她只是给我打了一个电话,说要去荷兰,然后那个号码就没用了,注销了,大概是还没有稳定下来。”
既然他都这么说了,盛亦朗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……
于是,他也不想耽误太多时间。
这也是一个令他呆久了会越来越难过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