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洛茗兮低着头候着，等洛夫人她们都撤走了之后她才怯怯跟上。
待屋子里只留下母子两个人的时候，老夫人这才严肃地看向洛相：“你瞧瞧茗丫头见了你都怕成什么样了，无论她母亲如何，可她终归是你的女儿。”
洛相想到刚刚洛茗兮的样子，心里也是一阵不忍：“母亲教训的是。”
“反正我不管，去学塾的事情你既然都能让嫣然去，那茗儿也得去。”
“母亲，名帖都已经交上去了，嫣儿可以随婵儿入学塾旁听，可茗儿是嫡女，怕是要重新填写名帖，这在陛下面前不是出尔反尔吗？”
“你也听到刚刚茗丫头说什么了，陛下和皇后娘娘对茗丫头什么样你心中不知吗？”
“这……”
洛相几分为难：“那儿子过几日便去重新写名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