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时候,又或者是她情绪十分激动的时候。”
温如玉点头:“我大致也记得几种情况,尤其是第一次是在马场她晕倒,我记忆颇深,后面几次好像都是因为她家里面的事情。”
说着,温如玉眼睛一亮:“还有那次,洛相要拆她母亲的祠堂,是不是那次她也做噩梦来着?”
元熙点了点头。
“那最近一次呢?”
“最近?”
“对,上次你问我这件事情的时候不是说小茗儿又做了噩梦?那一次是因为什么?”
元熙仔细想了想:“那便应该是我开口想要与她提亲的时候。”
“提亲?”
“对,上次我与她说起亲事,不知怎么她的情绪就特别不对劲,我为了安抚她,便也不再提婚事的事情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。”
“什么奇怪?”
“小茗儿对你一心一意,不应该如此抗拒婚事的事情。”
“或许是我提的有些急,没有顾虑到她的感受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你们两个的事情如今怕是各国都知道了,她又怎么会抗拒这件事呢?”
“唉……”
元熙一声轻叹:“说起来也是我不好,从前我们提起婚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