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,你带我一个吧。”
唐钱儿没忍住给了他一颗暴栗,“账都算不明白,还想跟你二哥出去,你以为跑商是玩呢?”
“你什么时候把账算明白了再说。”
甘德理捂着头一脸委屈,因为他打岔,之前的尴尬气氛倒是消散了不少,私底下甘文理拿了一个红封给甘理理,让他收下,“大哥不在,你委屈了。”
“我不是要你钱。”甘理理烦躁的说,他本是懒散性子,这一年被逼着承担责任做决定,人给整逆反了。
“对不住啊是哥哥太自私了。”甘文理说,“但你要知道,就算我不跑商,我也不会去自家酒楼做事的。这份责任,在老六没长成之前,只能是你的。”
“外人说这么大的酒楼只二儿子里里外外张罗,以后估计也是给他的,我一人白得这么大一酒楼,我还说什么?”甘理理苦笑说,“显得我不知好歹。”
“难道你有别的想做的事?”甘文理问,他也不双标,他自个追求自由追求自己喜欢的事业,不会说逼着弟弟去承担家里的责任。
“如果你有喜欢做的事,那我去替你和爹,和阿翁说,哪怕是我回来,也一定会让你如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