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桌子上,
正好面对上铺的神像,以及后面的堂单。
在香桶里抓了一把香,不多不少,她也不知道几十根,
拿着打火机就是一顿点。
由于香太多,质量也一般,全点着后,像个火把,
举过头顶,干脆利落的道,
“请师傅。”
然后往满是五谷的一个小盆里一插,
也就是小盆,一般香炉还真插不下这么多香。
屋子本来就不大,经过这一把香的熏陶,瞬间像是着火一样,
浓厚的烟雾像是水波纹,瞬间弥漫到房间的每个角落。
两个老人,出现在上下铺旁边,来得很突兀,寂静无声,
动作很轻,就连烟雾的波纹,都没有打乱。
段晓红一看,这还了得,第一次看到真身啊,以前是意念沟通啊。
连忙下了桌子,跪在两个老人身前,
“弟马段晓红,师傅们好。”
两位老人,看看地上跪着的段晓红,又看了看上铺的那些神像,
看到那一把香的时候,眼皮同时跳了跳,
心里同时有了个想法,还真是百无禁忌,点香有论把的吗?
本来想好的词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