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。
审时度势对玉藻来说,那是基本技能,用得很溜。
靠上了奎牛,也没有让她心安多少,还要看奎牛的态度。
此时,温忠达看到奎牛干涉,先是驱散了已经围上来的手下,强压着怒火,哀求奎牛。
“奎牛爷爷,您怎么能护着她?
您怎么能让他认祖归宗?
她做过什么您忘了吗?”
玉藻虽然跪着,在奎牛没表态以前,自己必须得把话说到位,谁让人家的关系更近。
“闻仲,这么多年,你的岁数活到狗身上了吗?
你我皆棋子,跟我一个女流之辈较真,你有意思吗?
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,要脸不要脸?
你真的强横,去找下棋的人啊?
你是不知道谁下棋,还是找不到啊?
需要我给你指路吗?
还是说你只敢欺负我?”
说破真的无毒吗?
有毒,差点没把温忠达给毒死。
这几句把他怼的啊,差点没吐血。
道理没有错,谁都明白,但是自己敢吗?
别说不敢找,在上面的时候,连提都不敢提。
别说自己不敢提,就连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