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啊。
反正也是,除了自己在这,他也没有别的选择。
脾气就是暴,输一招两招的能咋地,自己也不总输?
被蔡根打跑好几次,不是也没想不开吗?
真是打不过,自己这不是有传送符嘛,逃跑有啥丢人的呢?
就是心气太高,受不了委屈,挫折教育不到位啊。
这事自己还不能劝,越说越急眼,都是好面子的人。
算了,看样自己刚找到的靠山,也是要没了,说点宽心话吧。
他自爆以后,自己再跑,也算仁至义尽了。
“大舅,你有啥要交代的,放心,我一定给你办到。
呀呀呀...大舅,你这是弄啥嘞?”
举钵罗汉压根没在意穆恩怎么想,更没在意她说什么。
拉住穆恩的手以后,摆在钵盂上方,然后轻轻一划,在她的手腕上开了个口子。
其实说口子有点不准确,就差一点皮,整只手都快掉了。
什么动脉,什么静脉,还有那神经骨骼,全都断,那血喷的,跟呲水枪似的。
看血喷出来,举钵罗汉调整了一下穆恩手腕的方向,让血全都喷进了钵盂中。
穆恩也不敢躲,也不敢止血,只能苦苦哀求。
“大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