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把蔡根狂的。
“小草,什么情况,蔡根喝多了吧?
大言不惭,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?
他穷疯了吧?
瞧不起哪个单位啊?
我长白三,还给不起嫁妆咋地?
奎祖,您看,咱们咋办?”
“啊?啥啊?
黄三,你张牙舞爪的,要疯啊?”
奎牛拿到牛尾巴的瞬间,思路就已经开始凌乱了。
所以胡小草说的什么,他是一句没听见。
被黄三太爷打断了思绪,奎牛有点不高兴。
黄三太爷赶紧老实的站好,稳当的把刚才的话好好说了一遍。
“奎祖,蔡根说要嫁妆,胡小草的嫁妆。
还要彩礼等价的嫁妆,您说咱们如何羞辱他?
不能卷了咱们长白三的面子啊。
要不,现在猪肉贵,我给他砍半扇猪肉送去?
半截尾巴,换半扇猪肉,蔡根赚大了。”
胡小草在旁边听得脸都黑了。
半扇猪肉就把自己嫁出去了啊?
这也太儿戏了。
就说黄三太爷嘴上没溜,还真是啥都敢说呢。
奎牛听明白以后,把那半截牛尾小心的放在怀里。
转身看向地池,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