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大家族人丁不旺。
所以对于血脉传承,我们进了个很多改革。
一些非血缘的萨满教子弟,就通过血脉烙印来继承衣钵。
纯血的萨满教众,现在可是不多了。
不过为了延续萨满教,也是没有办法的妥协。”
关山勒这么说的时候,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。
毕竟,血脉延续并不是第一位的。
萨满教的存在,并且尽职尽责的完成苦神交给的使命才是第一位的。
也就是说,工作必须要完成,谁来完成不重要。
不过,这样来说的话,萨满教的包容性确实很强,比他们的生命力还要顽强。
不愧是从原始社会就延续下来的组织,真有过人之处啊。
从这点上来说,无论是熊海梓代表的道门,还是西边,都不如萨满教。
蔡根点了点头,示意自己能理解了。
“帝释天也许是因为自大吧,或者是压根没看得起我。
觉得我不敢,或者也没有能力对他做什么。
而且背靠西边,他也有依仗,不认为我们萨满教能和西边开战。
欣然的同意了我的建议,同意打上萨满教的烙印,为进入祖地做准备。
然后,我就摆了一座萨满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