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皮肉之痛。
“那几个老头子，怕是不会保护好自己的，唉。”钟离云姜叹了口气，什么都不让那几个老头子做，他们的心会更难受的，为当年的事情难受，为现在的一切难受。所以，她选择了静静地看着。
“娘子别唉气。外公他们，这些年，心里也不好受。”百里寒说道。
苏烈和百里闻风他们，都没有轮回，一直以着这不死之身，守着轮回的他们，可想而知，他们守得多痛苦，虽然轮回就是希望，可是，看着他们生，又看着他们死，如此反反复复，承受能力不够强大的，怕是早都受不了了。
“嗯。”钟离云姜点头。
他们坐在山头，肩并肩，光是那背影，让人看着都觉得美好。
欧阳萧儿远远地看着，只敢看着，不敢靠近。
“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，你虽没有我家女神的高贵，但是好歹你也是天之国将军府的千金小姐，别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，把自己作贱了。不值得。”槐槐不知道什么时候，飘到了欧阳萧儿的身边，说道。
“我觉得自己放下了，可是，眼神总会不自觉就跟着他们走。”欧阳萧儿看着槐槐说道。
开始看到槐槐的时候，她是害怕的，因为她没想到，一只魂还可以这样飘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