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,盛誉和寻然漫步在青石小道上。
盛誉放下身段,以朋友的口吻和他聊起了创作,聊起了画展。
“在嘉城办一场画展吧,你还有多少画?”盛誉知道,上次的爆炸事件中一定毁了不少精品。
寻然却是心情黯然的,很多精品画作都毁于一旦了。
“不办了。”他声音里透着一股疲倦,“我以后再也不会办画展了。”
“别这么消极嘛。”盛誉安慰着他,“一些精品毁了的确可惜,可是谁又敢保证,你以后画的不会更好呢?你还这么年轻,一定可以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东西。”
“谢谢盛伯伯。”但是寻然的心好像已经死了。
“领御景色怎么样?适合画画吗?”盛誉转移了话题。
“挺好的。”
“那就留下来吧。”
“方便吗?”
“太方便了。”盛誉说,“因为你是寻然,也因为你曾经救了我女儿一命,希望你可以在这个有灵气的地方创作出更好有灵气的作品,在这儿不会有人打扰到你,你也知道,这里戒备森严,不可能有媒体。”
“盛伯伯,谢谢您。”
“振作起来吧,我们大家都很看好你。”
“嗯嗯。”
今天下午,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