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身后伸出来,游然用手指虚空描摹出那个景象,又咬着嘴唇思索了一阵。
……没有头吗?
她快步走进房间,走到方丈桌边那张椅子旁,仔细观察了一下。
就是一张和其他房间无异的椅子,普通木质,四平八稳,甚至没有垫子和靠枕。
她在空中比划着方丈的大概体型,又坐到椅子上感受了一下,最后站到椅子背后,比了比椅背到自身的高度,隐约有了些猜测。
假设此时房里除了尸体还有另一个人……就叫这个人小A吧。
那么换位思考一下,她现在就是小A,屋外的大牛已经被吓跑了,她现在应该干什么呢?
额……不对不对,有些太快了,中间跳过了好多步。
游然又绕回去,重新咀嚼了一遍刚才的思路,还是重来一次吧。
开头:她现在是小A,大牛此时就在屋外。
过程:她扮作“妖怪”勒死了方丈。
结局:大牛被她吓走了。
现在已知的实际剧情都填上去了,问题随即也出现了,“开头”和“过程”似乎有些接不上去。
大牛在屋外,为什么要扮成“妖怪”吓走他呢?
有两个可能,第一:小A是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