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露西亚。”
她穿着不起眼的黑色衣裙,低眉顺眼地站在空荡的“教室”里,语序也乱七八糟的,游然真为她的教学质量堪忧。
所以游然很快失去了对她的兴趣,把注意力转移向了别的地方。
“以诺在哪里?”
诺顿指了指被右上角,一个被帘子遮挡的黑暗角落,“露西亚胆小,我们怕以诺吓着她,就把他们隔的比较远。”
露西亚不光说话声音小,还想到哪儿说哪儿,一点都不专业,游然听着都难受,她盯着画面上那个黑暗的角落,想象着以诺当时会是什么眼神。
“你们当时为什么找露西亚做他的教母?”游然不解地问道,“我说实话,她一看就没有经验。”
听她这么问,诺顿也难得地叹了口气。
“哎,这也是不得已之举,就像现在找你当新教母一样。”
“露西亚是赞加当时唯一一个精神素在稳定基线上的’桥’,身为以诺的同类人,她清楚他在成长的过程中会面对什么,需要学会什么。”
“所以她教了什么,成功了吗?”
游然打断了他的话。
诺顿显得有些尴尬,“是我们没有考虑好,露西亚的性格太过软弱,没能胜任这项工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