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毛巾,有些欣喜又有些难以置信地问,“你没走?你刚刚拿这个去了?”
“不然呢。”
许游君没好气地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,“把假肢脱了擦一擦,刚在太阳下晒了那么久,免得起痱子。”
末了她又补一句。
“就在这里脱,别人看不到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许彦臣开始拿掉假肢上的负压阀门,边拿边好奇地问许游君,“姐姐,你怎么知道这里没人,而且你在哪里弄到的湿毛巾,你来过这里吗?”
许游君:“……你的话有点多。”
许彦臣:“你就告诉我嘛,好不好?我拿我的乐高跟你换!”
许是了解许彦臣的缠人程度,许游君像个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。
“哎,虽然我是第一次来这里,但在我妈妈的日记里,算是来过好多次了。”
许彦臣默默点头,他知道许游君口里的“妈妈”正是她的亲生母亲——俞妙蓝。
“就是这里,以前是画室,我妈妈在这里学画,然后倒霉遇到了许涛。”
见许游君愤恨的样子,许彦臣连忙安慰她,“不倒霉不倒霉,不遇见爸爸就生不下来你了。”
“有你什么事,你一边去,别打断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