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然默念一遍那些话,登时觉得这第三句话里的某些字眼,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似的。
不要再叫我原来的名字……原来的名字……原名……
有了!她的游戏手册上好像是提到过这么一句:“黑鸟私下喜欢叫红鸟的原名。”
不会……这个纸条真是她写给黑鸟的吧?
emmm很大可能,毕竟她是“暴怒”嘛,用这种语气说话也正常……
虽然她的手册里没有明确指向红鸟的线索是什么,但有讲述黑鸟遇害当天红鸟的行动路线,那天“她”曾一大早去黑鸟家,和黑鸟进行过一番激烈的争吵,之后就回家了。
那照这么说,写前两张纸条的人,一定也和黑鸟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。
游然正琢磨着要不要点出自己就是写第三张纸条的人,“我看……”
胡安琪:“第三张纸条的人就是凶手吧!”
游然忽然不想说话了。
……凶你个头的手啊,这倒霉孩子净会拉她下水。
一边的冯启豪早就习以为常,眼皮都没抬地敷衍道:“怎么又是他了?”
胡安琪立马接茬:“你看看,这人语气都摆这了,肯定激情犯罪嘛。”
“你还知道激……激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