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的对话?”
胡安琪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,又补充道:“你们听到没有,许游君说她是被表弟送进七罪的。”
其实听到这里时,游然也没有料到他们之间还有这种隐情。
就听戴钰说道:“那红鸟的动机是不是出来了?她记恨黑鸟害自己离开家族,所以杀了他。”
“等下,我有个证据要补充,”梁宥维从裤袋里摸出三张纸条,“这里面有一张写了:不要叫我原来的名字。”
他转头看向游然,询问道:“这张纸条是不是你写给黑鸟的?”
“是的,”游然颔首,替自己辩解道:
“但我私以为,这段录音只能说明我和黑鸟关系复杂,实际杀人动机并不明显,因为我在对话的最后表明要一刀两断,但没有出现记恨之类的情绪。”
戴钰挑眉,并不接受她的说法,“这谁知道呢,说不定你离开之后反悔了,又想杀了他。”
“那你可以听听后面的录音,一定会有比我动机更强的人出现的。”
游然直视着戴钰的眼睛,她并不在意对方的怀疑,因为她清楚自己不是凶手,而后者也早已收起乖顺甜美的外衣,露出精明的爪牙锁定住她。
“那我就,继续放了?”说着梁宥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