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不懂的我告诉你。”
游然揉了揉楚雅馨的头,安慰地看向她小鹿般无措的眼里,“人鸟里都在传只有黑鸟知道白相的位置,所以其他鸟才会旁敲侧击地想知道更多,甚至是想……杀了他。”
楚雅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问:“可是黑鸟知道白相的位置吗?他知道为什么不自己飞走?”
游然沉思了一会儿,也觉得奇怪:
“不光这个,明明因白相的事情,人鸟间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了,怎么突然就打算恢复之前的惯例,进行一周一次的集会呢?”
“这个我知道!”
胡安琪等众人都将眼光聚集到自己这处,才慢悠悠地说道:
“那天的集会,是黑鸟自己说要召开的。”
是黑鸟自己提出的?
游然似乎想通了什么,但又似乎更加疑惑了。
游然:“你怎么知道是他自己说的?”
“我看到了,”胡安琪语气确凿,不似参假,“即使是不相往来,人鸟在晚上也都会回到树洞寻求庇护,他在死前一天,在布告栏上留了一句话,”
“说明晚老地方聚,到时会公布白相的秘密。”
游然:“结果……他就在公布秘密前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