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臭味。
高川指着其中的一个男人说:“这个,先带走。”
那男人来不及反应,便被两个狱吏上前将架走了。
墙壁很厚,隔绝了大部分的声音,但男人的惨叫还是断断续续地传入了游光蒲的耳朵,他抱膝蜷在角落,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,究竟有没有错?
人一个接一个的被拉走,最后只剩下游光蒲和另一名男子了。
他们互相对望了一眼,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煎熬。
直到高川再次来临……他瞥了眼角落的游光蒲,似乎是想起了他之前自不量力的举动,有些好笑地朝他的方向点了点。
“就他吧!搞快点,大人都该上朝了。”
两个狱吏便麻利儿地架着游光蒲上了隔壁房间。
一进房间,游光蒲的腿就不自觉的软了,十八套刑具大喇喇摆在墙上,血迹也未擦干净,似乎是在特意彰显荣耀般。
房门口坐着一个正在削竹签的男人,圆脸短须,身材矮胖,和高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两人估计关系很熟,高川直接上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。
“你来了韩擒,这是在研究新刑具?”
“还是你了解我啊,老高。”被称为韩擒的男人抬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