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贺晏清已经顺势勾住了她的腰部,将她的身子巧妙地固定在了自己的上方。
借着游光蒲的遮挡,贺晏清很明确地辨认出屋顶有块瓦片,漏进的光比其他的要暗一些。
贺晏清心下了然,他今日的举动确实有异,引起怀疑倒也正常。
就是不知道对方会是哪边派来的人?
“放轻松。”
贺晏清拍了拍游光蒲僵硬的背脊,轻声说道。
“……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游光蒲看不见背后的景象,只能苦苦撑着手臂,装作将贺晏清“压”在身下,这姿势实在是太没安全感了。
贺晏清显然也发觉了她的手臂在紧张地颤抖,突然语态亲昵地说道:“这就撑不住了?”
“那本座等下要是将你拆了,你可别哭哦。”
游光蒲只觉得浑身所有血液都瞬间冲到了头顶。
他,他他,到底在些说什么啊?!
话毕,贺晏清勾紧住游光蒲的软腰,就是一个翻身,将游光蒲瞬间转到自己身下,同时掀起一旁的锦被,将他和游光蒲裹的严严实实。
两人都维持着目前的姿势没有动,如同被点了定穴。
只有火光隔着锦被朦朦胧胧地透进来,将被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