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脖颈处扎。
幸亏贺晏清眼疾手快,抽出腰间的绣春刀砍了过去,梁则广为了闪躲,只来得及在游光蒲纤细脆弱的脖颈上,划出一道浅而长的猩红印记。
眼看着梁则广先一步落入河面,贺晏清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之色,伸出左手大喊:
“游光蒲,将手给我!”
……这好像还是贺晏清第一次叫她的全名,她还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呢。
游光蒲淡然一笑,伸出双手去够对方的胳膊。
风随着在高速下坠越来越急促,她险些睁不开眼,只感觉手臂被一只有力的手拽住,下一刻位置轮转,她就陷进了一个坚定而温暖的怀抱里。
瞬间,她的鼻尖便充盈着对方身上淡淡的茶香,还有茶香也掩盖不了的,浸淫诏狱多年所累积的腥甜血气,和杀伐之气。
换作平时游光蒲早怕了,但现在的她不仅不反感,然而莫名觉得安心。
只听“噗通”一声,两人双双坠入冰凉的秦淮河,彻底浑身湿透。
幸好水流不是很急,游光蒲被托举出河面,狼狈地趴在贺晏清肩头,吐出了一口水。
“……谢,谢过贺大人。”
“别动。”
贺晏清一边固定住游光蒲的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