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礼勿视!
她怪叫一声,甩开手上的毛巾,连忙跳着脚冲到床榻上,钻进被子裹了个严实。
听到屏风后淡淡的嗤笑声,游光蒲的耳朵“腾”一下便红了,而更糟的是,她无论如何都赶不走脑海里那片结实的肌肤,和上面交错重叠的陈年旧伤。
……那样多的伤只有阎王才能撑得下来吧?
也不知道是谁,敢这么鞭打位极人臣的锦衣卫指挥使。
换完干净的衣物,贺晏清走到床边,鄙夷地看着游光蒲:“还不去洗?”
游光蒲倒是想洗,但她哪儿敢在贺晏清面前洗啊?
于是她乖巧地抱着被子下了床:“这出门在外的,奴婢就不用洗了吧……要不奴婢打地铺睡?免得脏了大人您……诶!”
可还不待她说完,贺晏清已经抓住她的后脖颈,无视她的挣扎,拎猫似的将她提到了浴桶上方,松手给扔了进去。
“……不洗好不准出来。”
可怜的游光蒲,浑身上下湿了个彻底,苦着脸泡在温水里,自个抱着自己。
好在她预想中的最糟的情况并没发生,贺晏清睡下后便吹熄了房内的蜡烛,没有了光亮,自然也看不见她身为女子的曲线。
游光蒲大着胆子脱掉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