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我做主啊!”
她扯开阻挡领口的衣物,露出脖颈上五个红色的指印,伸给众人看。
“锦衣卫仗着人多势众,为非作歹!在佛堂都敢出手伤人,险些要我性命,我一个朝廷命官的女儿都当且如此,更不敢想象其他人该当如何!”
她此言一出,那些平日里对锦衣卫行事不满的人顿时唤起了些不好的记忆,也感同身受起来,一个个暗含怨恨地盯着场中的贺晏清,但都碍于锦衣卫不敢上前。
苏童满意地扫了眼众人的反应,阴阳怪气地问道:“即是如此……贺指挥使,你还有何话要说?”
贺晏清站在高坡上,冷风将他的衣袖吹的猎猎作响,好像要将他衣料里的骨头扯碎一般。
虽未读过多少史书,但众怒难犯这个道理,贺晏清还是知道的。
他额角的青筋不经意间跳了一下,下意识地就想要去握绣春刀,但他今日未带刀,何况现下还牵着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。
揉着指尖那只细腻的手,贺晏清的心无端就平静了许多,忽地展颜一笑道:
“看来本座今儿不把这事说清楚,倒还走不了了,罢了……苏公公,这位小姐你可认识?”
说罢,他露出了身后不远处傻站着的闵洛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