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透露出滔天恨意，比之当年面对火阳子与孙云山时还要强烈几分。
难以想象，还有谁能招惹得他这般深仇大恨。
“堂主请讲，只要不是史诗级鬼灵师，哪怕传奇巅峰，我日后也一定照办！”黑烟挑眉询问，若只是杀一个人，那就好办很多了。
“难道是那个枫凌！？”黑衣女子抚着额头来回走动，向对面那老者揣摩道，看那样子好像很伤脑筋，因为她根本没有把握能够战胜枫凌。
“不是他……”白乌先是愣了一下，然后言语不咸不淡地否定了。枯老还倒是真没想过要报复枫凌，反倒隐隐对他带着一些说不清的欣赏之意。
竟然不是他？黑衣女子心底疑惑万分，她想象不出还有谁比枫凌带来的杀身之仇，还要令枯骨白将惦记的。
接着，还没待黑烟发出疑问，老者声音激烈颤抖、目光异常冷冽道：“魔子……邢斋！”
“什么！？”女子怒目惊喝一声，整个人情绪大幅度波动，刚恢复正常的场面又迅速冷了下来，隐隐又有飘雪的节奏。
“当然，我知道这样有些为难你了，毕竟他是你未来的夫君！”见女子透露出这般模样，周身都散发着无尽杀气，枯老心下一沉。
“你可以不选择，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