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战栗的那种疼痛感。
因为在意,所以才有了弱点。
沈非将岑今从收养院中解救了出来,同时也将他推入了最深的深渊里。
岑今的牙齿咬死发出“嘎吱”的声响,他死死的盯着苏钦,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。
“你又不懂他。”苏钦擦完了沈非的碑,站起身来,重新将那张手帕叠好,似乎完全不嫌弃灰尘一般的放回了兜里。
他从碑前离开向岑今这个方向走来,最后在距离两人不远处停住。
“没有真正的亲缘关系,难道你真的会在意那点外人的说辞?”苏钦伸手扶了扶眼镜,金丝边的老式镜架显得疏离而冷静,微弱的夕阳余晖从镜片里被折射开来,和他矜傲又自负的话融合在一起,“你那点想法,除了他不知道。外人谁看不出来呢?”
“你胆小而懦弱,做事狠厉又不够聪明,能成什么气候。”
苏钦将这句话说完,微微一笑,从沈灼的身边绕了过去。
他的皮鞋擦得干净而锃亮,从背影看过去身形宽阔而高挑,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好身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