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怼了回来,她停顿了两秒,似乎想了想又问道:“他都愿意为了你命都不要了,无论在哪个国家都应该算是很好了吧?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沈灼眯了眯眼睛,靠在椅背上想了一会儿,对Enna笑了笑,“如果是这样判断的话,那似乎是应该还不错吧。”
什么都没有问出来,Enna抓了两把方向盘,过了一个红灯后又问道:“那你们认识很久了?”
这次沈灼倒是没有游移,甚至似乎都没有思考的过程,轻声道:“嗯,的确是认识挺久。”
“他在国内是做什么的?和你一样也是老板吗?”
Enna终于小心翼翼的将问题切入了重点,她用余光看了沈灼一眼,那个男人还是轻轻的靠在副驾驶座椅背上,窗外的路灯透过窗玻璃照射进来,显得他侧脸分外冰凉。
她等了一会儿,又等了半晌,直到旁边的沈灼低低的笑了一声。
Enna才发现她的问题其实一点都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天衣无缝。
也许,用来问这个男人的问题,只要有所企图,那就做不到天衣无缝。
“哎,我就知道这趟顺风车没那么好坐。”
沈灼的声音依旧非常温柔,似乎根本没有因为Enna的试探而感到不耐烦或者不快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