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一个多月的电影,谌述表示这个角色真的很考验他的身心接受能力。每天都在各种场合各种姿势全方位的表演绝望。
“这时他已经表现出明显的抑郁症状了,只是自己不愿意去确诊,拒绝承认。”
白磊说,“但他对女朋友的爱意并没有彻底消失。所以在被恳求复合时即使觉得讽刺,也仍旧放不下被爱的感觉,这里会很挣扎。”
“他内心的嘲讽,既是对利用他的女朋友,也是对被利用的自己。师哥你要注意一下。”
谌述:“我明白。”
《祷告者》整体基调偏向沉重压抑。这样的剧情观众看着觉得虐心,演员演起来也会很煎熬。
这一天的拍摄结束,谌述觉得疲惫的同时,总有种遗漏了什么的感觉。
白磊也是同样的感觉,神情凝重,看起来不算十分满意。但天色已晚,他还是建议先收工休息,免得工作状态不好恶性循环。
谌述回家的时候有点闷闷不乐。
易连禾抱着猫窝在沙发上等他回来,就看着他从一进门,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飘到楼上,换了衣服之后又飘下来。
“看什么呢。”
谌述把猫挤走,顺便把自己塞进易连禾怀里。
白小爷连喵都懒得喵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