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夜人慢悠悠地说,“这故事是不是很棒,是不是很像我们那个年代的西部?”
“是你的西部吧,那时候我基本都在欧洲活动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你就像电影里那个叫威廉的恶棍。”守夜人说,“他的兄弟们都死了,所以老家伙推门进去把那些杀害他兄弟的家伙都杀了,用他已经很糙烂的枪法。但是几乎没有人敢于反击他,因为这时候老家伙忽然被当年的杀人魔附身,他是真正杀过人见过血的暴徒,他开枪的手很稳定,而看见血浆飞溅,那些想抓他领赏的枪手都尿裤子了。”
昂热默默地在喝酒。
“你已经很老了,快不行了,其实你没本事再臭牛逼了,对么?你年轻的时候是握着一把折刀敢与龙类近身搏斗的人,但你现在冲向龙王,背后却叫那个叫路明非的学生拿着狙击步枪,把一击毙命的事儿交给了别人。”守夜人咬着香烟,感慨地说道
昂热沉默片刻,点了点头,“我不否认自己老了。”
“但你跟年轻人不一样,在他们吓得尿裤子的时候,你不会。因为你和我,是从那个野蛮战场上幸存下来的人,我们是见过血的恶魔,弗罗斯特算什么?他才50岁,他生于可笑的1960年,那一年越南战争,可他见过欧洲战场么?见识过敦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