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内袋中笔记本并无异常,高义有些失望,心不在焉道:“干嘛非要第一个要干我?”
阿伦一脸看白痴样的看着:“你喂同学喂老师吃狗粮,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?你问我?”
“现在论坛里似乎还有舆论在引导,都在骂你渣男,说在玩弄颖颖感情。”
“真是有够搞笑的。”
高义揉了揉眼眶,眼泪都出来了:“我跟颖颖坐同桌三年,知根知底,哪来资本骗的了她?都太高看我了。”
蚌埠住了。
真是一群有趣的人。
不知天什么时候要塌,还沉浸在这种没鼻子没眼的传言里,不得不说,真是无知是福。
钱总拍手:“看到没——这就是《格局》。”
“行了,别瞎吹了。”
高义跺了跺脚:“快进去吧,孩子快给冻傻了。”
进入校园,高义短暂离队,将背包扔进草丛放小笛出来。两人默契对视,右耳挂上之前十连出货的[通讯耳麦],接通频道。
“滋……这里是高先生……笛卡尔,汇报情况。”
“滋……这里是笛卡尔……高先生,一切正常。”
高义先一步离开草丛,行走着衣角飞扬。他面目郑重,按住耳麦:“笛卡尔,原地待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