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两床空空如也的被褥。
天台的落地窗大开,低下呼呼作响,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风雨中荡漾。高义追出阳台,他看清黑暗中是一根绳索兀自摇摆。
绳索的一端牢牢系在护栏上,而另一端垂落到下方,目标不偏不齐,正好在农家乐外。
高义望向漫天大雨,冲锋衣与悬于腰间的猎刀轻轻飘扬。
他终于明白了。
……
山岙,村落中。
一群人手持着木棍铁管等各种家伙,神色紧张的行进在乡间土路上。
相比于出逃时,这支队伍仅仅只少了一人。
张朝先眼观六路,耳听八路,紧紧护住身后搂着儿子的妻子。同时,他心中也不禁对某位高先生表示担忧。
这位高先生,当然不是指高义马甲,而是表哥。
没错,队伍中消失的人,正是表哥。
跟他一块消失的,还有他家养的那只萨摩耶。根据张朝先自己的印象,他们很有可能是在刚逃出农家乐时离开的。
不出意外,应该是萨摩耶发现了对方高中生表弟的位置,将表哥带了过去。
可是现在这个时候,又哪是说单干就单干的。
哪怕是张朝先自己,纵然对店老板的建议,有千般万般的不愿意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