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道。“颁奖礼上情形,夏至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处理办法。哪怕是答一句‘对我的演艺道路影响最大的是康若年’……可他偏偏用了最愚蠢的办法!他已经成年了,我必须让他知道,做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。而且这个代价,往往令他最惨痛!”说完这些,他又扭头望向小简温言道。“今晚网上的舆论走向就拜托各位了,大家辛苦一下加个班,月底给你们发红包。”
见识了关山对整件事的处置手段,小简终是深切认识到他的的确确是老板。是以,纵然关山态度再温和可亲,她也不敢造次,只唯唯诺诺地点头应声:“应该的!应该的,关先生!”
第二天一早,待一觉睡到大天亮的夏至梳洗后走出房门,关山早已在正堂正襟危坐。夏至一见关山那张严肃脸,立时就想起了自己昨晚闯的大祸,当下懦懦地道:“山哥,这么早……”
“过来坐。”关山抬手指向自己对面的座位。不等夏至左右张望,他又了然地补上一句。“你驰哥和李叔他们都出去做事了,没、人、救、得、了、你!”
“……噢……”夏至哭丧着脸乖乖在关山的对面坐下了。
“知道自己错哪了么?”关山直视着夏至,郑重发问。
连早餐也不让我吃,肯定错地很离谱!夏至决定先从最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