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除了夏至忽然神来一笔想去米国留学,曾一敬实在想不到任何理由令关山在夏至面前抹黑米国校园。
哪知,夏至的耳朵却忽然有点泛红。下一秒,他把目光移开,随手抓起剧本。“我要研究剧本了!”
“靠!”夏至这表现,曾一敬就算是个瞎子也看得出有问题,即刻起身去抢。
可以夏至的本事,只要他不愿意,这剧本显然是抢不走的。只见他右足发力一蹬,顿时连人带椅往后滑出了半米远。“下午这场戏很难的,你别打扰我了!”他两手捏着剧本两侧挡在脸前大声道。
曾一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。可是他一套王八拳抡下来,最终只让自己气喘吁吁,夏至却气定神闲,连头发丝都没乱上一根。“你等着,我找钧哥去!”他最后撂下一句狠话,气呼呼地走了。
曾一敬提到寇钧,夏至却略有慌乱。但转念一想:那天在浴室里发生的事只有天知地知、山哥知和他自己知,连玲姐都毫不知情。只要自己咬紧牙关,就算寇钧是个天才也休想猜到。夏至这才又放松了下来。
“卡!”
“卡!卡!!”
“卡!卡!!卡!!!”
“这场戏很难么?很难么?!很难么?!!!”当天晚上,蔡政豪拿着高音喇叭在夏至的耳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