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以至于他刚一入片场,从导演到龙套都用敬仰的目光的看着他。
这种情况下,架着墨镜四仰八叉躺长椅上睡觉的夏至就分外碍眼了。曾一敬只简单地与马导寒暄了几句,便径直走向了夏至,一个背跃,直接把自己摔进了夏至怀里。
“我屮艸芔茻!”被惊醒的夏至立时一个鲤鱼打挺。
“哼哼!醒了?”曾一敬犹不罢休,死死压在夏至身上屈肘在他的腰间转了两下。
哪知,曾一敬话音未落,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。待他再度看清时,自己已不知怎么竟被夏至摁在了长椅了。
“服不服?”只见夏至反剪曾一敬的双手又屈膝压着他的背心冷冷发问。
“断啦!断啦!放手啊啊啊!”这下,该轮到曾一敬连声惨叫了。
眼见两个主要演员如此亲密,一众工作人员皆心情沉重,唯恐曾一敬又步上寇钧的后尘。唯有马捷南导演慧眼识人老怀安慰:终于分出攻受了!
鉴于曾一敬是临危受命,马捷南不得不抓紧时间,在他拍定妆照的时候见缝插针地给他说剧本。“咱们这是商战片,你是如日中天的新贵家族的继承人,夏至是日薄西山的旧时名流的新任掌舵人,然后你们俩以前是大学同学……”
哪知马捷南话说半截,曾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