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的心痛,曾经关山将夏至这个弟弟看得有多重,夏至就一直将一敬这个弟弟看得有多重。夏至哪里是失去了一个朋友、一个同事那么简单,他是又一次失去了一个至亲的亲人。
反而是主治医生终是缓过神来,对着匆忙跑来帮忙的护士低声吩咐:“他需要镇定剂。”
凌晨的时候,远在江海的寇钧跟着曾一诚的包机一块赶来了。许是久经商海沉浮风浪,曾一诚并不如夏至那般沉不住气。竭力平静地听过了主治医生的解释后,曾一诚强忍悲痛问道:“我能不能进去看看我弟弟?”
曾一敬身上的各种仪器还没撤,院方之所以要用仪器维持住伤者最基本的生命体征,无非也是出于人性化的考虑,给伤者家属与伤者告别的时间。主治医生即刻点头道:“随时可以。”顿了顿,他又低声补上一句。“有什么话,现在就说吧……”
曾一诚急冲冲地进去了,刚摆脱镇定剂干扰的夏至也跟着进去了。唯有寇钧走到ICU的门口,忽然止住了脚步,扭头就跑。
“寇钧!你干什么?”紧跟在夏至身后的关山一把抓住寇钧。
“我不进去!我不会上当的!这么拙劣的骗局,也就夏至才会信!曾一敬想看我笑话,别做梦了!”寇钧的脸上浮着一层笑,那笑容本该是粉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