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砸向地板的巨大声响惊动了楼下的玲姐,玲姐惊慌失措地高喊着:“夏至,怎么了?怎么了?”急急忙忙地冲了上来。
这个时候,夏至已头痛地脸色煞白浑身发抖,发疯也似的狠砸着房内所有的家具摆设。被砸碎的玻璃陶瓷碎片在他的手上、脚上划出了几道细碎的伤口,可他却浑然不顾,兀自嘶吼着发狂。
“夏至!”玲姐从未见过夏至这样发狂,她不及细想自己与夏至的体力差距,只惊叫着扑了上去。“哎哟……”可下一刻,她就被夏至一胳膊抡上了墙。
“玲姐!”夏至这才回神,手足无措地望着摔倒在地的玲姐一会,忽而自嘲道。“我总是连累人……”
待关山收到消息赶回来,夏至已像蜗牛一样又缩回了自己的壳里。关山叹着气,走上露台将抱膝而坐的夏至揽入怀中,久久没有说话。
正在安排工人整理房间的玲姐见了这兄弟俩拥坐在一起的模样,不知为何,眼眶竟有点湿。关山和夏至从来亲密,这种亲亲热热挨在一起的情况玲姐不知见了多少回,可唯有这一次,玲姐感受不到甜蜜,心头唯有苍凉。
直至日影西斜,夏至方沙哑着嗓音开口道:“我想出面开个记者招待会。”
“这不是个好主意。”关山即刻出声否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