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只会更加堕落,直至无可救药。”
“可我能怎么办?”新海秀瞬间落下泪来。吸毒人员可以被扭送至戒毒所强制戒毒,但要依靠官方机构戒除赌瘾和酒瘾,却得当事人自愿。换句话说,就算新海秀将他的父母押送至戒酒中心或戒赌中心,只要他的父母不肯签字入院,他就拿他们无可奈何。
“我不是要你去拯救他们,”关山却只冷冷摇头,“不错,孩子的确对父母有责任,但不是全部的责任。我始终认为,即便是无可转圜的血缘关系,也不代表一个人必须为另一个人的全部人生负责。尤其一个成年人,该为他负责的,只能是他自己。”说到这,关山倏忽沉默了。这些话关山一直希望夏至能够认同,可惜,夏至不能。几秒钟后,关山逐渐收回茫然的目光,犹如担心惊着新海秀一般轻声续道。“我只希望你能明白,因为你们之间这条切不断的血缘纽带……当出现最坏的情况时,你能否过得了自己这一关?”
最坏的情况,是横死!新海秀仿佛被捏住了喉咙,一下子窒住了。“我……”他只说了一个字,就再度流下泪来。“……我真没用……”即便他的父母这样残忍地毁了他,他却仍然做不到对他们的生死置之不理。
“你不用急着回答我,我们可以先解决你的合约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