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陆恒觉得自己有些微醺。夜色渐深,陆恒见状,与红袂告别,回到客栈。
在进门之际,陆恒还掐了个清洁术,把自己身上的酒气除去。
推开门后,陆恒见到释空仍同他离开之时一样,在盘腿打坐修行。
陆恒放轻了动作,生怕惊扰到释空。他才刚在窗边盘腿坐下,正欲开始修行,却听释空问到。
“可曾沐浴?”
“啊?”陆恒愣了一下,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心本就难静,身上气息繁杂容易影响你的心境。”释空解释说。
陆恒很是奇怪,虽说自己术法不精,清洁术这般简单的术法,他还是有信心的。可竟然释空这么说了,陆恒就低头仔细的闻了闻自己的衣襟袖口,确实没有酒味,硬要说的话,似乎还残余了一丝红袂身上的熏香。
陆恒又掐了一遍清洁术,发现还是一样。这熏香也不知是什么做的,清洁术竟然都无法完全去除。
“这香味好像去不掉。”陆恒苦着脸说,“要不不管了,说不定明天就散掉了。”
“你随我来。”释空起身出门。
陆恒跟在释空身后,来到城外一处山谷之中,这山谷之中,竟藏着一汪冒着热气泉眼。
“这灵泉之力,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