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了握她发凉的手,将毛毯拉高了一些,“您怎么出来了。”
“来看这头犟驴。”她指了指老爷子,拍拍陆仰止的手长叹了一口气,目光似乎穿透了遥远的时光,满是唏嘘,“所以这么多年,你就是因为这事,不让我和老贺见面?”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,写信的是他?”
“什么信?”陆仰止一头雾水。
“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,那时候我和老贺互有好感,但是还没戳破那层纸,之后,我出事伤了眼睛,老贺大院里管的严,出不来,便让你爷爷帮忙传信。”
“后来,你爷爷也喜欢上我,便把信昧了下来,代替老贺在医院照顾我,在我康复之后,你爷爷便向我求婚了,从此便疏远了老贺。”
“他一直认为,是因为他背叛了兄弟,拿了老贺的信,从老贺那里知道了我的喜好,才从老贺手里抢到我,却不知道,这些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“老陆啊~,你怎么会觉得纸短情长,能抵得过日日夜夜的陪伴呢?那时候我以为一辈子都看不见了,是你想方设法逗我开心,陪我手术,复健……我答应求婚,不是把你当成了老贺,是真的爱你啊。”
“你总问我后不后悔没做院士夫人,跟着你做了个满身铜臭的商妇,怎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