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懂不懂适可而止?她都退回蚕蛹厚厚的壳了,他还想干嘛?非要戳穿不成?
“我说的明明是——情债。”湿润的嗓音咬着耳骨,带来一阵酥麻,痒痒的。
低沉,又诱惑。
“我没有。”仿佛被烫伤般,楚方宁推开陆仰止,拖着厚厚的拖鞋,噼里啪啦踩在木质地板上,背影凌乱。
匆匆忙忙走过长厅,就听到陆荣歇斯底里低吼的质问声,“丢人丢到老娘面前去了,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?拿着个废纸给老娘抄佛经,你不嫌丢人,我还嫌丢人呢。”
冲天的酒气,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到,楚方宁不自觉放轻脚步,就听到细碎的女声传入耳底。
“我没有……呜……那纸不用不是浪费了吗?”陆霜霜轻声争辩,噼里啪啦的藤条声雨点一般落到她身上。
“老子说话你还敢顶嘴?翻了天了。”陆荣看着不争气的女儿,这段时间压抑的郁火通通发泄到她身上。
“呜……啊……别打了,爸,别打了。”陆霜霜抱头,一边闪躲,一边大哭起来。
藤条抽到楠木立柜上的花瓶,再落到陆霜霜身上,藤条的抽劲儿,花瓶的重击,疼的陆霜霜嚎叫着跪到地上。
“爸,别打了……呜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