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明珠表情一僵，楚方宁逼近一步，看着他隐藏在心里暗戳戳的坏，啧啧摇了摇头。
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？”
“藏在阴沟里不敢见天日的老鼠，连使坏都显得那么拙劣，漏洞百出，还要在我面前来秀存在感。”
楚明珠脸色苍白，不敢置信的看着楚方宁，在她眼中楚方宁一直都是佛系的好好仙女，最是好说话的。
他还有这样尖锐的时候？
“你……”
“我什么？”楚方宁轻笑，“你知道吗？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，我对你还有过羡慕的，你有着我没有的一切，母爱，亲情，名声，骄傲的资本，可是现在……”
“我还什么都没做，你就自乱阵脚，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？”
楚方宁满是失望，“你这样我都没有出手的必要。”
明晃晃的倾诉，
语气平静
，态度温和，自始至终没有一丝波澜，却比什么都要让楚明珠难受。
她宁肯楚方宁打她，骂死，质问她，也好过这样的平静，藐视。
好像她就是尘埃一般，都没有让她提起兴趣的可能。
一口气一吹，就散了。
“楚方宁！！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