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。”一声叹息传来,一个人影从后面缓缓走过来。
“清雅啊,何苦呢,何必呢?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清雅抬起头,来人是高安良。
“高叔叔。”少女一头扑在叔叔的怀里,哭得更加伤心了。
“好了,他已经走了。外面冷,咱们回去吧。”在高安良的安抚下,两人从茶楼后面,走进了茶楼。
楼上包厢,梁正武还在一个人喝闷酒。
“吱”的一声,高安良推门而入,手里提着一壶刚泡好的茶走到梁正武对面,刚才余飞坐得那个位置坐下。
桌上,被余飞拍碎的瓷片还在,桌上血迹未干。
梁正武看到高安良进来,一个将一杯酒喝干,“砰”的一声重重地放在桌上,嘴里喷着酒气道:“老高,你说我今天是怎么了,本来只是想提醒他一下,可不知为何却吵成了这样,我做错了吗?”
高安良倒了一杯茶,将茶杯推到他面前:“喝杯茶醒醒酒吧。其实,你没错,他也没错,错的是那些人渣败类。”
高安良叹了口气:“老梁,其实你今天真的是有些过了,人心都是肉长的,余飞老爹连受两次磨难,他的养母也还在燕京的医院,换做是谁,都会受不了,何况是他呢?”
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