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着道:“他曾经被你所伤,抓你老爹也是为了报仇雪恨。”
“后面有没有老板的指示,还是只是唐德尧个人的行为?”余飞继续喝问。
“这个不知道,但是我想,应该是有的。”阳坤只是跟唐德尧接触,至于那个神秘的老板,别说接触了,连声音都没听过,所以他也不敢确定。
“很好。”余飞随手一扔,已经被血染红的瓶子“哐当”一声丢在地上,接着又是一声喝问:“告诉我,唐德尧是哪里人?”
“这个,我,我不知道啊?”阳坤哭着摇头。
余飞冷哼一声,伸手抓起旁边一只啤酒瓶,“砰”的一声敲碎,锋利的那一头顶在他裤裆上,带着死气的可怕声音响起:“你只有一次机会,否则,你将永远失去做男人的资格。”
“不,不……,我说,我说,我只是知道他是都阳市青山县人,具体的我真不知道了啊,饶了我吧!”阳坤已经没有说硬气话的半点念头了,现在只求饶命,哪怕是落在警察的手里,也不愿意落在余飞的手里。
余飞死死盯着他,看他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,这才把瓶子扔掉,满意地道:“不错,这件事过了,不过有一件事还得你办一下。”
一听这话,阳坤又惊恐起来:“你,你还,还有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