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。”
高安良想不通,余飞是怎么为人处世的,到处树敌。
对这事,余飞双手一摊,也表示无奈:“政委,你们不了解谷大琼,我敢肯定,这个人的背后肯定不干净。”
“就算他背后不干净,可现在他是云州的经济标杆,经济发展的领头人,地位崇高,咱们也不能对他怎样啊。”高安良叹气道:“余飞,有时候啊,为了大局,咱们也得懂一个‘忍’字啊。”
余飞心里苦笑,高政委始终是老了,考虑的问题太多了。
“高政委,我懂您的意思,但‘忍’也要看是什么事情?”余飞沉着道:“像谷大琼这种不干净的人,唯利是图,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,我不相信他真能带领云州的经济发展起来。这样的人,考虑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利益,至于百姓的死活,云州市的经济发展,与他何干。”
“到头来搞不好,云州的经济在他一手的操控下,就是一个巨大的泡沫,最后泡沫破灭的时候,他自己赚得盆满钵满,倒霉的还是云州,损失的也是国家的财富。”
余飞稍稍停顿了下,继续:“咱们说了谷大琼,再说另外一位领头人,国浩集团的景国浩,他什么人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清楚,以前就是一社会毒瘤,靠的就是私吞国家财富,巧取豪夺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