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从那肥胖的身材和红润的面色,以及这栋鹤立鸡群的小洋楼,说明他在这片贫穷的地区过得很滋润,谁让他是一名有名气的医生呢。
哈尼医生轻车熟路地帮黑无常取了子弹,上药做好了包扎。
“医生,我弟弟的伤不打紧吧?”白无病看到医生包扎好后,担心地急问。
哈尼医生轻描淡写地道:“放心,死不了的。”
“额……。”白无病顿了下,他当然知道黑无常死不了,子弹没有打中要害,想死也不容易。
“哈尼医生,我说的是我兄弟的那个东西。”白无病只好补充道。
“是啊医生,我这东西还能用吗,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啊?”黑无常哭着脸道。
医生瞅了他一眼,目光望向那个毫无反应的地方,肥胖的老脸抽了一下。
“你那玩意,先是遭受了一次重击,接着又被两颗子弹打中根部,没反应很正常,如果有反应那就不正常了。”
这话让黑无常一张黑脸黑得让非洲老祖都自叹不如了。
“医生,你,你什么意思?我,我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好?”黑无常的声音在颤抖。
“也不是没有希望,还是有一定的概率能够好的。”
医生这话让黑无常心里松了一口气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