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,铁牛正在穿裤子,床上一片狼藉。
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缩在床上一角,眼带惊恐地望着铁牛,不停地在抽泣。
“哭什么哭?”铁牛将皮带扣好,瞪眼骂道:“一个做别人情妇的婊子,还特么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呢,哭你妹啊!”
女人不敢说话,被铁牛那样子吓得哭声也小了许多。
“麻痹,老子干也是干,穆少靖那牲口干也是干,有什么好哭的,再说,穆少靖就一软绵绵的家伙,有老子猛吗!”铁牛继续骂骂咧咧:“靠,铁哥老子干了你,那是你荣幸。”
听这口气,一副好像他还吃亏了的意思。
女人咬着嘴唇,敢怒不敢言,只能以泪洗面。
“哗”一声,铁牛把外套穿上,一只脚踩在床上,摸着下巴望着此时泪流满面的女人,反倒有一种令人楚楚可怜的美感啊。
“啧啧,真特么想不通,这么漂亮怎么就做了穆少靖这么个傻帽的情人呢,要是做了铁哥我的女人,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啊。”他颇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,接着脸色一沉:“算了,多说无益,董事长的命令,谁也没办法。”
他“刷”的一声从身上抽出一把冰冷的匕首,吓得女人一跳,惊恐地使劲往墙角里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