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劳苦大众失去经济来源,从而伤害到他们的家庭。
这不是余飞想看到的,也不是他对付景家的初衷。
如果他真这么做了,那他和景国浩这样的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,同样是恶人一个。
“断刀,码头发展到今天,已经不算是景国浩一个人的财产了吧,他已经融入到了整个贯江人的生活中,是吗?”余飞放下望远镜,朝断刀问出一句。
断刀愣了下,好像明白余飞的意思了:“飞哥,您说的是,如果真烧了,肯定会对靠这这个码头吃饭的人们有影响。”
侯立杰眨巴了一下眼睛,马上接过话:“飞哥,如果真是这样,那这个码头咱不能烧啊。瞧那些堆积如山的货物,肯定是别人托运的,还有那些乘客们,都是无辜的啊。”
“无辜毛线,干就是,难不成咱们白来一趟啊。”李光不屑地一抽鼻子:“飞哥,干吧,我去找汽油。”
“等等。”余飞一瞪李光:“急什么急,还轮不到你做决定的时候。”
“额,我……。”李光噎住,红着脸委屈地耷拉下脑袋。
余飞懒得理会他,朝断刀问:“还有没有其他地方,既能让景国浩损失惨重,又不伤害到无辜人的利益。”
“额……。”断刀没想到,余飞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