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道:“你能接住?”
“我不能,但飞哥肯定能。”李光理直气壮地道,好像是他这么牛逼似的。
“额。”侯立杰脸色更黑一分。飞哥能接住,又不是你能接住,你这么牛气个毛线啊。
景国浩那里接过信件,不解地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遗书。”余飞吐出两个字。
“什么?”景国浩猛地一颤,感觉手里那个单薄的信封突然间有千斤重,心里突然间也是翻江倒海:“遗书,孩子娘啊,真是你的遗书吗?”
他喃喃自语,好一会后才将情绪平稳过来,颤抖着手将信封撕开,里面的信件取出来。
展开信纸的那一刻,熟悉的字迹便映入眼帘,正是妻子的字迹啊。
“浩,当看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我已经不在人世了。本想了无牵挂地归于尘土,带着一颗干净的心去见佛主,可是有些事始终放不下,所以决定先写下这封信……。
“……,浩,当年我带着虎儿逃出去时,去了西北老家,把虎儿交给了一位姓顾的亲戚抚养,就回贯江找你。回贯江的途中遭遇匪徒差点遇难,幸得静寂庵的师傅相救,从而得以苟且人世二十多年……。”
“在这二十多年里,承蒙静寂庵的师傅点拨,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罪孽的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