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好人。”
“安少爷,这是我们该做的,要谢就谢我们郝副院长吧。”医生道。
说郝副院长,郝副院长出来了。
“郝院长,谢谢你。”安亚辉急忙道。
郝副院长摘掉口罩,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,朝医生吩咐:“马上送重症病房二十四小时监控,有问题第一时间叫我。还有,病人还没有脱离危险期,无关人员不许入内。”
“是。”医生们答应一声,推着安定朝向重症病房而去。
“郝院长,我是他儿子,我可以跟我爸说几句话吗?”安亚辉拦住郝副院长急问。
郝副院长看着安亚辉,摇头道:“病人现在还不能说话,他脑脑部遭受重击,脑内出血而长期没有得到清除,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。”
这话一出,包括安亚辉在内的所有元老们都是一愣。
“等等郝院长,我爸不是脑溢血吗,怎么成了脑部遭受重击了?”安亚辉声音提高了一分。
“是啊郝副院长,我们安总不是脑溢血吗?”
后面一帮元老们也纷纷奇怪地问。
郝副院长一愣:“脑溢血?什么脑溢血,病人明明是脑部遭受木棍之类的硬物袭击而导致的脑出血,跟脑溢血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