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肉盾,然而,一些反应不及的战士,还是跟着匪徒被一起射杀。
猛子身中几弹倒在地上,血水染红了他的衣服,染红了他的双眼。
黏糊糊的血液不断地流淌下来,模糊他的眼睛,在他闭上眼的那一刻,他在想着一个人,在心里喊着一个人。
“老大,你在哪里?我对不起你,没有保护好兄弟们……。”
……
此时的余老大远在非洲,站在进入巴利尼亚海关入口处,看着在催泪弹和高压水枪冲击下倒下去的成群难民,不禁摇头叹息。
好在这一波攻击后,难民潮终于被击退,否则,进入第三道防线,就是狂暴的子弹招呼他们了,所幸没有出现那一幕。
这个地方搞起屠杀来,可不会去管什么国际上的谴责。
难民潮退去,余飞和爱丽丝也终于可以出关了。
y国的人只能送他们到这里,剩下的路就要他们二人自己走了。
坐上一辆悍马车,余飞开车,爱丽丝坐副驾驶。
可是,就在他启动车子,要开出去的时候,胸口突然一阵绞痛,使得他急忙捂住胸口,整个人都扑倒在方向盘上,额头上也冒出细密的汗珠。
他这样的人,不上麻药取弹药的剧痛都可以脸不变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