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被这个男人征服了?
不,这怎么可能呢?从来只有自己征服男人,哪有男人征服过自己?不可能,一定是错觉,自己的错觉。
她正在胡思乱想,背上突然传来刺痛,让她身体一颤。
“忍住,马上就好。”余飞低喝道。
原来是余飞开始取子弹了。
子弹有些深,余飞用锋利的手术刀切开一个口子。
“啊——。”激烈的疼痛让爱丽丝本能地从喉咙里发出惨叫,脖子本能地伸长,如果不是嘴里咬着布团,可能舌头都要咬断。
这种不上麻药的手术,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,何况她一个女人。
“忍住,爱丽丝,很快就好。”余飞钳子伸入切开的口子,夹住子弹猛地一用力。
“啊——。”又是痛苦的惨叫,爱丽丝痛得差点要昏过去,整个人痛得香汗淋漓。
“当啷”一声,余飞将子弹丢在铁盒里,呼出一开气道:“好了,没事了。”
这话一说完,爱丽丝整个人就瘫在床上,一动不想动了,只剩下大口喘气和滚滚冒出的汗水。
余飞用棉纱小心地帮她擦去背上的汗水,再小心地清洗伤口,并进行包扎。
包扎的时候为了扎牢固一些,需要把绑带绕过前面,这就有些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