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电话不就是自投罗网了吗?”破耳也附和道。
“应该没,没事的吧。”王大军弱弱地道:“前天晚上,我就跟我马子打了一个电话,现在不也,也没事吗?”
“你说什么?”金虎先是一愣,接着脸色猛然一沉,酒瓶狠狠砸在桌上,发出砰然一声巨响。
“大军,你疯了吗?这事你怎么不告诉我?”金虎瞪着眼喝问。
王大军低下头去:“虎哥,我,我就打了一小会,两分钟左右。”
“一分钟都不行,我们这是在逃亡,逃亡你懂不懂,你……,唉,让我说你什么好。”金虎是恨铁不成钢啊。
“虎哥,我……。”王大军头埋得更低了。
破耳急忙打圆场:“咳咳,金虎啊,你也别太紧张,大军这事做得的确不对,但已经做了,那就算了吧,以后注意就行。”
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金虎叹气:“破兄,我是担心万一消息泄露,不但咱们暴露,还可能给你带来麻烦啊。”
“哈哈……。”破耳不以为然地大笑:“金虎,大军,不是哥哥吹牛,在别的地方我不敢说,但在来阳县这一亩三分地上,谁能奈我何。所以,你们把心放肚子里吧,来,喝酒喝酒。”
“对对,虎哥,喝酒,没事的